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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婚礼

刷不出伊双的粮,战友们怎么都不见了T口T,虽然沉迷等待日月的我自己都好久没更新……冒个泡证明我还活着?

 啊日月还没发售我要死了


Title:梦中的婚礼

Fandom: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Pairing:伊双子(呆毛兄弟、南北南伊)

Rating:R12

A/N:婚礼梗



粉红色的Gelato是在太棒了,口感柔软绵密,比起Ice cream更加扎实而细腻。

纯手工打制,比机器加工的工业产物不知高了几倍。

再加上打制时加入的大量意大利新鲜果汁,甩了那美式脂肪堆好几条大街。


和蔼可亲有着红色鼻头的胖老板今天推荐的是罗勒口味,可是费里西安诺又实在是放不下三月草莓的诱人香味,于是在弟弟闪闪发亮的眼神下,罗维诺不得不选了那绿色的Gelato。

再见了,我的巧克力Gelato。


冰淇淋才舔了一口,罗勒的清香才刚从舌尖散发开来,费里西安诺毛茸茸的脑袋已经蹭过来大大地舔上一口。

不远处的游客站在那家著名黑店前挑选花花绿绿造型浮夸的Ice cream,店主可疑的带着浓重加泰罗尼亚口音的意大利语显得越发可笑。

不过倒显得眼前这家低调地传了好几代的百年老店有点冷清。


“唉,”胖老板低声叹气,“手工冰淇淋的名声都被这些人败坏了。”

“没事,要是游客在网上抱怨意大利冰淇淋不外如是,自会有人喷他人傻好骗怪社会。”

“难得游客来,总希望他们能吃到好的,更何况他们这个时候基本都是冲着统一纪念日来给我们庆祝。”想到什么似的,胖老板露出了怀念的笑容,“我听曾曾祖父说过,想当年那个盛大的婚礼哈哈。”

“……”


那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罗维诺想。


威尼斯广场的维多克·埃曼纽尔二世纪念堂,绰号:结婚蛋糕。

这玩意长长方方的明明像打字机。

结婚蛋糕这样的绰号来源于当年的一个巨大的误会。


那是1870年,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

罗维诺瘫在沙发上啃着吉事果。


自在那不勒斯的烧炭党开始。

噢,外酥内嫩的油条加上冰淇淋浇上巧克力汁。

解放那不勒斯和西西里。

油炸的粗糙,冰淇淋的幼滑。

趁着那个小少爷跟基尔伯特打架踹走小少爷。

脆而不腻,冷热皆宜。

趁着弗朗西斯跟基尔伯特打架把那个说帮收回威尼斯却趁机赖着不走的法国佬踹出去。

合着香浓的巧克力,在嘴里产生奇妙的感觉。


所以说,站对队伍是多么的重要!

吉事果又是多么的好吃!


至于统一,嘿远着呢,打了三次独立战累死了好吗!先让他喘口气好吗!

罗马又好威尼斯又好先放一下好吗!既然那两混账不会自动还回来,而放着也不会跑。


唉,春天、吉事果,真美好。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他的红木门‘呯’一声倒下告终。

加里波底,意大利的剑先生,一脚踹开了大门,气势冲冲地冲进来,一边把夹在咯吱窝底下脏兮兮的费里西安诺扔到罗维诺身上一边大喊着:“来统一啊!!!”


“啥?”

“Ve。”


意大利统一的消息如春风般吹遍欧罗巴的大地。


黑色绣着金线的华服穿在身上,可是罗维诺一脸什么鬼的表情让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怪异,加里波底的夫人严肃地审视着礼服,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费里西安诺坐在一边满脸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在干嘛的茫然表情,身上依旧是那套脏兮兮的,似乎是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军服。

夫人似乎终于检查完罗维诺的礼服,用手帕擦擦汗,转身看着她亲爱的北意大利大人。

“哦上帝,咱们北意大利大人的礼服怎么还没到,都这个时间了。”

“夫人啊,裁缝只能赶制出一件,时间实在是太赶。”侍女忧心忡忡地答到。

“没办法只能用旧衣服,费里西安诺殿下有礼服吗?”夫人指着罗维诺的一身。

费里西安诺看着哥哥硬邦邦的姿势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我可怜的孩子,奥地利那帮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连点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夫人轻轻地用手帕拭泪。

费里西安诺似乎想到了什么,想要张口可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那罗维诺殿下?你们的身材完全一样。”

“呃,都是快百年前的尺寸了。”

这百年世界变得太快,罗维诺连着身高蹭蹭蹭地长。

“这可怎么办呐,仪式都要开始了。”

“那个……其实我有很多礼服,”费里西安诺艰难地开口道,“罗德里赫先生跟伊丽莎白姐姐每年都给我准备新的。”

“亲爱的那太好了,可是你刚才说……”

“就是礼服的样子跟夫人想象的不一样。”


还真不一样啊,罗维诺想。

费里西安诺从奥地利带来的,六个大箱子。

一字排开,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礼服。

虽然是礼服裙子。

丝绸的纺纱的,纯色的花色的,蕾丝的百褶的。


日耳曼祖传瞎子。

再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伊丽莎白。

估计费里西安诺跑路前几年才性别明朗得了几条裤子。

罗维诺反着白眼。


夫人看着这几箱裙子,表情纠结,努力地绞着手中的手帕,嘴里嗫嚅着什么。

最后,颤抖地指着一条缀满珍珠钻石看起来新得不得了的纯白色纱裙子:“就这件。”


统一仪式上,罗维诺跟费里西安诺出场的一瞬间整条街道都沸腾了。

人群疯狂地挥舞着红白绿三色旗,拥抱着喜极而泣。

可罗维诺用眼角偷瞄着弟弟的一身毫无违和感的纯白纱裙加白色头纱总觉得哪里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

白色纱裙跟黑色礼服很搭,夫人说。

这头纱还是夫人拿出来的,说是几年前女儿出嫁时用的头纱,保存得可好了。

好过头了,罗维诺诽谤道。


说是仪式,其实南北意大利只要站在一起就好了,新上司站在跟前的台子上,像牧师似的搞笑极了,就是冗长的演说让罗维诺脑袋发晕,夹杂着‘我们国家的结合’的语句听起来真绕口。

好不容易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终于完了上帝,腿都站酸了。

于是在他俩转过身准备下台的时候罗维诺踩到了费里西安诺的裙摆,失去平衡的费里西安诺就这么摔到罗维诺怀里,不知为何看见这一幕的人群猛地鼓起掌来。

大概从台下人的角度来看很像费里西安诺扑到自己怀里吧,罗维诺迷迷糊糊的想到。

可是他们的新上司笑眯眯地说道:“呀呀呀,咱们的北意大利大人害羞了。”

不不不,你说啥呢,费里西安诺这蠢货到现在还在思考终极的三哲学问题好吗。

刚才费里西安诺还在嘟念天气真好这样前言不搭后语来着,要不是自己让他闭嘴天知道弟弟还要念什么。


可是在场的意大利人开始整齐地大叫。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啥啥啥?谁在起哄!


尝试把统一仪式拉回正轨以免现场失控的罗维诺想不到最大的扭曲点来源于自己的弟弟。

懵逼的费里西安诺听到人民的愿望,放弃了思考,亲上了自己的哥哥。


完了,罗维诺想。


好长时间后,意大利依旧对当日代表统一的婚礼津津乐道,并且表示居然没有准备结婚蛋糕实在遗憾,于是,在人民的期盼中,维多克·埃曼纽尔二世纪念堂动工了。

一个永恒的结婚蛋糕。


妈蛋的。

罗维诺事后想到。

去他的黑色礼服白纱裙子,去他的头纱,去他的婚礼誓词一样的演讲,去他的费里西安诺你亲什么!



“哈哈哈,真想看看啊,我们两位国家大人的婚礼。”胖老板一脸向往。

“呵。”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想到哪里不对呢?

后来有人想起自家国家大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的时候,维多克·埃曼纽尔二世纪念堂都已经建好了,国民的反射弧实在令人担忧。

‘那大概是统一的仪式吧,过场之类的。’

意大利人想到。

令人绝望的想法偏差。


罗维诺郁闷地想要啃一口冰淇淋,意外地啃了一口空气。

看着空空的圆筒纸杯,罗维诺恶狠狠地望向自家弟弟,察觉到哥哥视线的费里西安诺无辜地眨眨眼睛,抬头亲了自己的哥哥。

甜甜的草莓味,混合着罗勒的清香。

来源: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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